圖：社媒已成為“戰爭工具”。圖為一名女子3月在烏克蘭拍攝被戰火摧毀的學校。\路透社
綜合《華盛頓郵報》、《紐約時報》報道：美媒日前爆料稱，美國聯邦調查局（FBI）花費2700萬美元（約2.1億港元）購買社交媒體搜索軟件，以大規模收集Twitter（推特）等平臺上的信息，甚至將手伸向中國的微博。據報道，FBI要求軟件提供特定地區社媒搜索、外語翻譯、用戶情緒分析等服務。有分析指，從“阿拉伯之春”到近期的俄烏沖突，美國一直通過社媒監控局勢、煽風點火。FBI購買的軟件，或成為華府在海外制造混亂的新工具。
《華郵》日前報道，FBI與科技公司Babel Street簽署價值2700萬美元的合同，向該公司購買5000份社媒網站搜索軟件Babel X的使用許可，為期5年。合同已于3月30日生效，FBI首年將支付500萬美元。專家指出，美國司法部此前有過購買和使用Babel X的紀錄，但新合同似乎是美國非軍事機構為購買這款軟件服務簽下的最大合同。
FBI聲稱，他們使用社媒工具搜索“可公開獲取的信息”（即開源情報），是為了在職責范圍內應對暴力威脅、恐怖襲擊和潛在的犯罪行為。FBI并未公布新合同的細節，但根據其采購標書，該機構想要的是一款能夠從推特、Facebook、Instagram、暗網、Telegram等平臺獲取信息的軟件；TikTok和微博等平臺也被列入名單，但屬于非必要分類。
FBI聲稱，Babel X及同類型搜索工具提供的數據是社媒平臺上可以公開獲取的，因此不構成侵犯隱私。新合同生效期間，FBI預計每月將對大約2萬個關鍵詞進行搜索。
網絡貼文可煽動分裂
Babel X的用戶可通過設置地理區域等參數，對特定社交媒體網站的內容進行搜索和追蹤?！度A郵》指出，FBI在采購標書中要求目標軟件提供至少7種外語的搜索與翻譯功能，包括中文、俄語、法語等；要求軟件進行情緒分析，即通過詞匯列表等分析在社媒發言者的情緒，以判斷其立場和觀點。此外，FBI將“預測分析”功能視作加分項，希望軟件能在分析當前數據的基礎上對未來趨勢進行預測。
英國《經濟學人》雜志2日指出，社媒上的貼文已成為開源情報收集者的重要信息來源，且能夠輕易左右公共輿論、挑動社會分裂。烏克蘭副總理兼數字化轉型部部長費多羅夫直言，社媒可以被政府當作實現戰爭目標的工具。近期的俄烏沖突中，烏克蘭方面就充分利用了這一點，在社媒發布大量戰爭現場的照片，以獲取外界的同情和關注。費多羅夫本人也利用推特與俄羅斯打信息戰，并敦促西方科技公司封鎖俄方賬號。
在此背景下，FBI耗費巨資收集社媒開源情報的真實動機令人生疑。此前，加州大學圣迭戈分校政治學教授、中央情報局（CIA）顧問委員會成員沃爾特透露，美國政府資助的“政治不穩定工作組”專門預測全球哪些國家和地區最有可能爆發內亂和沖突。美國政府機構若能分析特定地區社媒用戶的情緒、輿論走向，就可以預測甚至干預當地局勢。
華府借社媒發動顏色革命
美國在利用社媒煽動暴亂、顛覆政權方面前科累累。早在2011年被稱為“阿拉伯之春”的一系列顏色革命爆發時，社媒的威力已經開始顯現，成為示威者的大本營。美國公司當時推出了洋蔥路由技術服務，幫助突尼斯、埃及、伊朗等地的反政府人士匿名上網，目的就是讓他們躲開政府監管，肆無忌憚地搞顛覆活動。
2015年，前美國駐烏克蘭大使赫布斯特等人收集谷歌街景照片、俄軍士兵的社媒動態等信息，并以此為證據指控俄羅斯政府“不顧西方反對，在烏克蘭開展曠日持久的軍事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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