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情,普通而深邃,高遠而又震憾。這一種情,讓我看到了人性的光輝,看到了天使的力量,更看到塵世的真善美。邂逅此情,病痛亦是一種安然。
——前言
( 文:周雪輝)
“今生,必須是最后一世。再來時,腳踏蓮花。”因痛經之疾,我曾無數次對自己說。也許每個人一生都有劫數,只是或多或少罷了。痛經之疾,是我此生之劫。
每月三日晝的痛經之疾,我恍惚經歷一次生死塵劫。過后,有種生死即涅槃,惜時當奮進的力量。這也許是我堅持自學自寫的最大源泉吧。
年少時,娘與鄰居告之,痛經只存在于少女時期,婚后自會消失。打工的日子,常常請假不到,唯有忍著痛上班。無數次在10小時班里,堅持8小時后,痛得支撐不下去,而放棄一天工資,蹣跚著回宿舍。雖然每月的疼痛留下了心底無限的恐懼和陰影,但是心存希望。
然而,世話都是騙人的。婚后,痛經之劫非但沒消失,反而有變本加厲之勢。那三天里,眼睛起霧,不停上廁所,炎炎夏日,畏寒怕冷,痛得生不如死!加之生子時,沒有護理好。痛經之疾,如影相隨,伴我整整半生。曾用過西藥,訪遍各大醫院,終是醫效甚微。
風隨云轉,柳暗花明。有人相告,中醫治本,或多或少可以緩解一下痛苦。我懷著試試心態,走進了寧鄉市中醫院。
一樓門診大廳,雖彌漫著濃濃的福爾馬林味道,但寬敞明亮,沒有讓人窒息的壓抑感。大廳服務臺的工作人員,帶著淺淺的微笑,正輕聲細語向一對老年夫妻解說著。老娭毑頻頻點頭以示認同,嘴角洋溢著一種滿意的微笑。掛號時,收費員一邊熟練地工作,一邊耐心地告訴我:“婦科在左邊三樓!”
當我走進三樓婦科門診室時,黃秋良醫生正在給一位年輕女患者問診,見我進來,她圓圓的臉蛋上,浮出淺淺的笑容,向我點了點頭,示意我在凳上先坐一下。話未出口,親和先至,瞬間卸去了我的緊張感。黃秋良醫生看上去約三十來歲,對著年輕的女患者,始終是柔聲細語,像母親對女兒一樣關愛,耐心地問診。輪到我時,黃秋良醫生溫和地對我笑笑,渾身散發出一種寧靜心靈的天使力量,讓我忘卻了進入醫院時那種莫名的惶恐。
“女人就是造孽!不要害怕,100個女人就有一個痛經。可通過中醫治療,先控制病情,慢慢調理應無大礙。”黃秋良醫生詳細地問清病情,并且很細膩地幫我做了檢查后,柔和地告訴我。黃秋良醫生一邊開單,一邊囑咐我,要按時吃藥,按時復查。并把電話號碼、微信告之:“有問題可隨時溝通,不要有壓力,中藥調理會有效的。”
賀愛軍醫生
一個月后,再次來復查,黃秋良醫生休假了。我住鄉下,當天還須趕回去,心中不禁有絲慌亂。怎么辦呢?我走進了婦科另一門診,看看門診牌,醫生叫賀愛軍,是位主任醫生。那天看病的人特多,有的檢查,有的復查,有的病情嚴重,還有的做人流手術。賀愛軍醫生邊耐心給病人看診,邊安慰旁邊病人別急,同樣是細聲細語,無微不至,讓人深感溫暖。
第三次門診定期復查時,黃醫生,賀醫生都不在門診室。急性子的我又不愿意等,于是走進了婦科第三門診。一位短發,滿臉慈祥的醫生大姐,笑呵呵地接待了我。一邊看醫療診本,一邊親切地問我,治療后好些沒?并開出藥單后,反復囑咐我要按時治療,按時吃藥,按時復查。整個診斷過程里,讓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親人般的溫馨、春天般的溫暖。
夏日炎熱,我匆匆趕回家,剛進門就接到一個陌生電話。原來那位醫生大姐打來電話,問我藥買了沒?藥最好放冰箱別壞了等等。我很驚訝,當時并沒有留給她電話呀!她咋知道的?原來,是她在電腦上查到的號碼。多么負責任的醫生啊!電話中,我才知道這位醫生大姐叫劉劍飛,在醫院工作了36年。
作者與劉劍飛醫生
“您咋對病人這么好呀?”電話里,我問道。“病人本身就不舒服,如果我們態度不好,不是雪上加霜嗎?再說,我們醫院的宗旨是,用我們的專心、精心、愛心,換取病人的安心、放心、舒心呀。”
接診問晤禮彬彬,回春妙手杏林珍。痛經之疾正在逐步恢復中,我心生欣慰。人生苦短,風風雨雨,我卻在風雨人生中遇到了人間最好的醫生,得到了人間最幸福的溫暖。
在此,我想對寧鄉市中醫院的醫生們說聲謝謝:是你們的無私奉獻,把一個個塵埃中的生命撿拾,救民于疾患。你們就像一片潔白的云,用博大的愛意,簇擁在人民大眾的藍天周圍,讓溫暖的陽光,永遠普照在這片土地上。
圖片|山歌-攝
作者簡介:周雪輝,網名:雪花飛舞。出生湖南寧鄉。喜愛文學,其中《自創看圖意境詩》電子書五部由北京夢工廠出版,《周雪輝詩詞選》由華夏文藝出版,數篇詩歌散文在文學平臺和報刊發表。熱愛生活,善交朋友,系寧鄉市詩散文協會理事,市作協會員,生性純情,愛說愛笑愛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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